第33章(3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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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秀气的眉头微微揪起,显然是想不明白问题是出在哪里。
  她明明五分钟前就该胡了啊。
  正当温书宜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,听到盛冬迟慢声催她出牌。
  小叔子这痞气笑容,蔫着几分坏,他的打法挺阴的,她今晚就被后知后觉地算计了好几回。
  想打的那张牌就变得犹疑起来。
  就在做决定的分秒间,手腕触及到一道温热,比起腕间柔嫩的肌肤,指腹就显得略为粗糙,只慢条斯理地划了个字。
  五。
  温书宜在心里描摹出这个字,她几乎是瞬间了然,将另一个她没预想的“伍萬”打了出去。
  这张“伍萬”打得没有章法,盛绮曼略一沉吟,也改变了策略。
  牌又过了一巡,温书宜乖乖听着手腕军师的话。
  在盛冬迟出牌后,毫不犹豫地胡了。
  傅菱文和盛绮曼看这恶人难得吃瘪,拍手叫好。
  时舒也在旁边开心看他输:“你又输了,老公,看来要输得连裤子都不保了。”
  “就当是给大嫂的见面礼了。”
  盛冬迟唇角挂着懒散的笑容,跟这姑娘身旁的军师投去意味深长的一眼。
  邵岑颇为坦然对视。
  这小子算牌准,谁坐他下家,都要吃上几遭的苦。
  这小姑娘白兔似单纯的牌技,一晚上都是受他欺负的命儿。
  也该替着讨回一回。
  又陪着打了几盘,温书宜没赢,没输上多少,邵岑也没再插手,任由她开心。
  过会时候也不早了,老太太先犯起困,盛绮曼瞧见了,把牌一推,先做那个破坏气氛的人,含笑似真如假地埋怨:“哎,不打了不打了,输一晚上,没劲儿。”
  “生俩儿子,没一个向着妈的,大的小的都不中留,一个坏心眼净挖坑,一个眼里只有护媳妇儿。”
  温书宜低头,白净的脸颊被垂落的柔顺发丝半挡,老老实实地收牌。
  回到房间,已经快十一点,温书宜从衣柜里拿出套挂好的棉质睡裙。
  一切都准备妥当,可眼下还有个棘手的问题,就是这间浴室磨砂玻璃门。
  在心里洗澡,拉门没拉门没区别,总感觉是暴.露.癖。
  她不太安心。
  邵岑又松了衬衫一颗纽扣,瞥见这姑娘犹豫不决的神情。
  循着目光瞥去,看到被暖白色灯光浸透的磨砂玻璃门,里头完全是一览无遗。
  温书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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