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欲壑难填(梁慕白微h)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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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终于,梁慕白不耐烦地挂了电话,随手把手机甩到地上,低头瞥了她一眼,薄唇勾着若有若无的笑,坏得直让人腿软。
  下一秒,他猛地扣住她的手腕,将她的手压向自己身下。
  隔着裤子,那根炙热的性器撑得布料高高鼓起,轮廓清晰得过分,沉甸甸地压进她掌心,烫得她猛地倒吸一口气,整张脸“唰”地一下烧红了。
  她惊得脸色骤变,刚想收手,却被他一把摁住。
  “摸摸看啊。”他贴近她耳边,声音低哑地发烫,犬齿若有若无地咬住她耳垂,“现在觉得我行不行?嗯?”
  他呼吸又热又沉,黏着她的耳根蹭,舌尖时不时舔一下,撩得她整个后背都在发麻。
  周若涤几乎窒息了。
  这是她第一次碰到男人的性器。
  这、这算大吗?
  掌心贴着那根怒张的巨物,布料被压得深陷,她能清楚感受到那玩意跳了一下,随着男人的呼吸微微发烫搏动,像活的一样。
  “哟,脸都红成这样了。”梁慕白低低笑着,手覆在她的手上,带着她往下慢慢揉动,像是在调教她似的,“奶子都被我咬肿了,现在才开始装纯?”
  他嗓音越来越低,带着点不怀好意的宠:“你手太生了,哥哥教你。”
  “就这样,慢慢捏……嗯?是不是能感觉到它动了?”
  他压着她的手上下磨蹭,眼神却死死锁着她的表情,像在欣赏一件被拆开的新玩具。
  “哥哥的鸡巴硬不硬?”他贴着她耳朵慢慢吐字,舌头扫过她的耳廓,笑得邪门。
  他又低头,在她脖子那块细嫩的皮肤咬了一下,语气懒洋洋却带着点狠意:“摸都摸了,是不是要负责?”
  周若涤快被他一口一个哥哥叫得起鸡皮疙瘩,明明羞耻到快哭了,却被他的话逼得头皮发炸、脑子发懵。
  她咬了咬牙,心一横,猛地伸手勾住他的脖子,踮起脚直接吻了上去。
  狗男人快闭嘴吧,不要再说话了。
  真的太恶心了。太受不了了。不想听他再说一句。
  梁慕白先是一愣,像是被她的主动怔了一瞬,随即像被点着了什么本能的开关,立刻反扣住她的后脑勺,整个人凶狠又迫不及待地压下来,反客为主地吻了回去。
  软舌勾得她浑身发软,唇齿缠绵,啧啧水声黏腻得不堪入耳。他压着她脑袋,舌头搅着她的舌根不肯放过,像要把她整个人都吮进去。
  梁慕白的吻技好得过分,唇舌缠着她舌尖、卷到舌根,毫不留情地舔、吮、碾,逼得她口腔里唾液疯狂分泌,下意识想吞咽,却被他强硬的舌头堵在喉口,只能任由那湿腻的水声一圈圈把她淹没。
  她的头被他按的越仰越高,眼尾都泛了红。
  他像是看穿她的窘迫,趁她气息凌乱时,舌头一转,又狠狠勾住她舌侧用力一吮。
  “唔……”她差点叫出声,羞耻地闭眼。
  这个吻漫长又粗暴,像他所有的占有一样,不问她愿不愿意,只管掠夺。
  直到她几乎被吻到窒息,他才意犹未尽地松开,手指还按着她的后脑不让她退,鼻尖贴着鼻尖,呼吸都混在一块儿。
  两个人都微微喘着气。
  梁慕白眼神又深又黑,笑得痞气十足:“亲上瘾了?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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