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情怨 ye hua 4.c om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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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薛湛在后面远远道:“来人,给楚阁老备轿。”
  “我今生若用你薛家的东西,便死不瞑目!”
  江蓠闭着眼,不想去看府里人惊诧的脸,耳畔只听到他剧烈的呼吸。
  肩上的伤和掌心的伤一起疼,她在煎熬中生出绝望,等到他把她抱出府门,登上马车,她便用力推开他,从抽屉里找出药粉和棉布包扎,全身都失了力气。
  两人都未说话,车里就像灌满了桐油,只要轻轻的一个字,就能点着火,把他们烧得一干二净。
  这剑拔弩张的半个时辰也不知是怎么捱过来的,回到尚书府,他把她拽下车,一脚踹开大门,拉去主屋。瑞香和春燕迎上来拿披风官服,被他厉声喝退,守在屋外战战兢兢。
  楚青崖插上门,回头看榻上坐的人,她一脸平静,仿佛早知道他会发怒。
  “你有什么话说?”他将帽子一扔,脱下外袍,站在她身前。
  “我再说一遍,我和他什么都没有。我被他不小心划伤了,他出于歉疚,让我在房里休息。侯府里出了事,他帮了我,我也答应帮他,我们聊得很愉快。”
  江蓠木然道:“我说完了,你出去吧,或者我出去。”
  楚青崖捏住她的下巴,直视她:“当着他的面还说是刺客伤的,现在又变成他伤的了,你怕我要了他的命不成?”
  门外响起侍卫不合时宜的通报:“大人,急事!”
  楚青崖没管,她打掉他的手:“别碰我。”
  他受了这一下,怒极反笑:“你让薛湛碰了吗?”
  他将她扑在榻上,不容分说扯开腰带,她挣扎间被他攥住手腕,整条右胳膊都使不上力,便蹬着双腿踢起来。他屈膝压住她的小腿,一件件衣服往外扔,磨着后槽牙道:
  “你身上全是他的气味……这件衣服是哪来的?他给你的?”
  江蓠冷着脸不说话。
  他朝她的脖子咬下去,用力地吮噬,胸中怒气怎么也发泄不完,“他让你睡他的床,泡他的温泉,熏他的香,穿他的衣服,这是什么居心,你不知道?你是不是高兴极了,头一次去他家,就能留在那儿过夜?”
  江蓠被他咬得疼,硬声道:“你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他根本不是那种人!我是高兴,不用大晚上回来同你吵架,在那儿安安稳稳睡了一宿,你不放心,就该将我禁足,让我哪里都别去……不,就该让我死在永州府牢里!”
  他眼里流出惊痛,手掌贴住她的胸口,“你说这种话……你到现在还说这种话来激我!江蓠,你没有心吗?你掉了一根头发我都心疼,可你是怎么对我的?”
  楚青崖吻上她的脸,嗓音在发抖:“那些话你从不曾和我说过,却和他说!你还叫他令仪……你都从未唤过我的字!他是神仙般的人物,我是什么?阴沟里的烂泥?你说你没有定亲,还要他退亲,我就在楼下听着啊,那么多人,跟我一起听着!你知不知道你在踩着我的脊梁骨往上爬?”
  江蓠愣住了,她没想到他听得这么清楚,她的声音有这么大吗?
  还是窗子开着的缘故?
  “我劝他退亲,是因为……”
  门外的人又唤了声:“大人,有急报!”
  字句被吞下,楚青崖叼住她的嘴唇,右手剥去最后的阻碍,望着她焦急的眼睛,腰身一沉便闯了进去。
  江蓠的瞳孔骤然一缩,那份难以承担的痛苦立刻从他身躯里传递了过来,左手奋力捶着他的锁骨,被牢牢地握住。
  他动了几下,她忍不住锁紧眉头叫道:“你出去!”
  楚青崖紧紧抱着她,嘴角想扬起一个自嘲的笑,可心头压着千钧重的大山,竟是连装也装不出来了,低声喘着:“自你嫁给我,我从不曾亏待过你,既然留不住你的心,这具身子我还要不起吗?”
  他掐住她的腰,用了十成力道往里撞,咬牙盯着她苍白的脸,下身挺送得飞快,硬是把滞涩的甬道撞成了湿软吐水的泉眼。有了润滑,她也来了反应,闭紧眼睛不去看他,嘴唇紧抿着,好像身上挥汗起伏的是个陌生人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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