甘心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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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什么死不死的。钱缪听不了这种话,尤其是从岑晚嘴里说出来。
  她的叫声被撞得破碎,身上的链子随着动作幅度来回动,扫过皮肤,她伸手去扯,围着胸乳的珠链本来呈三角状,现在一边被卡在下围,勒出痕迹。
  完完全全是个能吃人不吐骨头的女妖精。
  “嘶。”钱缪拍她的手,不让碰,再给她自己抓坏了,怪心疼的
  “啊嗯……你打我……唔啊……”岑晚迷迷糊糊说,“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  “呸呸呸!什么玩意儿。”钱缪发了狠顶进去,俯身抱住她,嘴堵住嘴,耻骨向贴,在深处磨她
  多吓人呢。他家乖宝儿要活得好好的,爸爸妈妈、大伯、爷爷,他们都要活得好好的。
  岑晚刚才难免顺着想到自己死了之后的事,也不知道到那个时候钱缪会怎么样。知道自己死讯的时候,他总得哭了吧?她还真特别期待他哭起来的样子的,应该很漂亮。
  钱缪会过得好吗?他会不会遇到下一个合适的女孩子?
  身体的快感持续迭加,岑晚被抛上云端,止不住地颤动和尖叫,什么都看不清,感受不到酸麻,朦胧中只一个钱缪和陌生女人的影子,觉得苦楚。
  如果他遇到了该怎么办啊……
  再睁开眼时是早上了,岑晚是哭醒的,捂着胸口坐起来,想到梦里的情节还是难过地又哭了一会儿。
  钱缪和陌生女人折磨她一晚上,那人还是看不清脸,最后一段情节是钱缪高高兴兴跑过来叫岑晚「乖宝儿」,却和她说自己要结婚了,让岑晚给他随礼。转了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之后钱缪翻了脸,说让她再随90万,自己要养家糊口,缺钱。
  天光大亮,从厚重窗帘的下面缝隙泄出来,床铺旁边没有钱缪的痕迹,好像昨晚的疯狂也像是梦一场。
  岑晚低头抓着领口往里看一眼,这才安心。
  “钱缪。”
  她扬着声音喊,无人应答,嗓子干哑得难受,只好下床自己出去倒。
  衣服是钱缪的,宽大又柔软,像是他的人一样。
  到了客厅岑晚一愣,大吃大喝也不在,瞬间和那个梦对应上,心里出现不太好的念头,水也来不及喝,径直回卧室看手机。
  钱缪总不会把两只狗带走了吧?他昨天回来的路上还说今天要出去找房子。
  分家也没有这么分的。
  岑晚拧着眉心点进监控app,一个小时前他照顾大吃大喝用早饭,然后就穿戴整齐拴着狗绳出去了。
  没有通过摄像头和她打招呼,也没有给她发消息。岑晚打了几通电话过去,和昨晚一样的结果,冰冰冷冷的「暂时无法接通」。
  她现在对这句电子语音都有阴影了。
  昨天没有醉成那样,借酒消愁愁更愁,她似乎是越喝越清醒,只是情绪在酒精的催化下扩展到最大,肆无忌惮地哭和笑,和钱缪说所有想说的话,做所有想做的事。
  岑晚不知道自己在沙发上呆坐了多久,大门的电子锁开了,大吃大喝爪子挠地,男人一如既往愉悦又散漫的声音传来——
  “诶呦,别乱跑别乱跑,弄脏家里你妈该不高兴了又。”
  钱缪又跟狗闺女说她什么坏话呢?
  “嗯?你怎么这么早就起了?”
  他一左一右用胳膊架着大狗拎过来,饶是他劲儿大,弄这两个敦实家伙也很吃力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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